因财萌生恶念,最后落得成阶下囚的下场。
下药绑架留学煤矿少东,索求巨额赎金
2020年1月9日,臧泽宇(Zeyu Zang,音译)向曾是他室友的Ian Chan发出了一条信息:“我想绑架人,你认识的人中,有富有的外国学生吗?”
Ian Chan说自己不认识富人。
不过,臧泽宇却早已觅得理想的“目标”:父亲是一处煤矿共同拥有者的金某(Wenbo Jin,音译),时年24岁,正留学多伦多大学。
臧泽宇向Ian Chan发送了金某的宝马汽车照片以及他住在多伦多15 Grenville St.的地图。
2020年1月21日凌晨1时左右,臧泽宇的两名犯罪同伙Kristopher Matthews和Jevaughn Myers进入了15 Grenville,臧泽宇则驾着一辆道奇迷你货车在大厦外等候。
俩同伙使用了一份复制的门禁卡和获得的钥匙,进入了金某居住在32楼的公寓。他们戴着面具并持仿制武器成功入室后,将熟睡中的金某摇醒,蒙住其眼睛,并绑住他的手和脚,强行给他喂食镇静剂。
金某因太紧张而致药物失效,无法昏睡过去,于是2人一直强行向金某灌药,时至早上8时30分,金某仍苏醒着。无奈之下,2人将他塞入一个红色的冰球袋,并在金某称呼吸困难时,将袋子的拉链拉开了一点。
在将房子洗劫一空后,2人将金某拖着搬进等候汽车的后座,将其带到位于烈治文山市2 Marengo Dr.的一栋住宅内。
金某被关在一间从外面上锁的睡房内,房间的3扇窗户全部用木板封住,门口有监控摄录机防止他逃跑。Kristopher Matthews和Jevaughn Myers以及其他绑匪轮流看守,金某在这间睡房内被关押了长达13天。
在臧泽宇的指示下,Ian Chan在1月22日致电金某的父亲索要500个比特币作为赎金,并警告后者不要报警方。
500比特币,在2020年1月的市价大约$550万加币,在今天的市价则已升至约2118万元,折合人民币已过亿元。
不过,金某的父亲不仅在中国报了警,而且立即搭乘飞机赶到多伦多。他在1月25日一下飞机就直奔52分局。当时,多伦多警方已调动了多个部门的人手在开展广泛的调查。
为拖延时间,金某的父亲在从多伦多发出的信息中告诉绑匪,“现在国内的疫情很严重”,“目前国内所有银行还没有恢复营业。因此还无法提取现金。”
无奈之下,臧泽宇一伙同意将“交易”推迟到月底,并“贴心”地说疫情很严重,你的孩子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还补充说,至少你儿子不会被感染。
最终,在2020年2月2日,金某被警方找到并从绑架者手中解救出来。在他获释前后进行的调查是一项庞大而密集的调查。参与调查的部门包括网络罪案组、有组织罪案执法组、52分局重案组、专业标准组、多伦多警局紧急行动组、加拿大皇家骑警和香港警务处。
2月3日,臧泽宇被捕。
据报道,在金某失踪后警方一度发布寻人通知,并表示担忧他的安全。警方表示,直至金某被找到,绑匪索要赎金的举动没有得逞。
法官:绑匪罪成
今年9月27日,该绑架案正式在多伦多法院开审。
庭审过程中,绑架案的团伙成员之一向法庭详细交待了作案过程,并暗示他的前室友是主谋。
25岁的Chan作为检方证人作证中承认,他参与了整个案件,是他在金某的车上安装了跟踪装置,并说他是在主谋臧泽宇的要求下协助索要赎金。
被告臧泽宇则对绑架和对金某注射麻醉药物的指控不认罪,他的两名同伙Jermaine Watson和Martin Levy也都不承认绑架罪。
被告辩护律师Laura Villani称Chan在尽量减少自己在绑架案所扮演的角色,错误地认定臧泽宇是罪魁祸首,因为他是“最容易被指责的人”。
Chan予以否认,“不,我想提供一个真实的故事。”
审讯中,陪审团聆听Chan在微信上大量关于绑架的短信交流,检方称与Chan在微信上对话的账号属于臧泽宇,但辩护律师称Chan从未真正看到臧泽宇发消息。
到上周六(10月21日),陪审团在经过两天审议后,裁定被告臧泽宇绑架罪名和使用药物导致受害人神志不清的罪名成立。
控方律师Erin Pancer在结案陈词中表示:臧泽宇组织了绑架并负责了所有事情。
陪审团听到,臧泽宇组织了两个“团队”——一个团队负责绑架了金某,另一个则负责监视着他,等待赎金。陪审团还裁定Jermaine Watson受雇协助组织绑架,但无罪释放了在现场被捕的Martin Levy。
在为期五周的审判中,Erin Pancer和Colin Sheppard和Christopher Assie详细描述了一个包括DNA和指纹比对、监视录像、数页的中文短信对话内容(已翻译成英文)和绑匪Ian Chan的关键证词。
量刑听证会将在未来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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