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澳洲政府的举措真是一个接一个!
下周,预算案就要出炉了!
而24小时内又一新闻席卷华人圈。
澳大利亚政府5日正式宣布——
将改变老年护理人员的签证规则,
允许雇主直接为护理人员
担保技术类签证!
2年后直接绿卡!
在5月5日上午发布的联合声明中,
澳大利亚移民、公民和多元文化部长(Minister of Immigration,Citizenship and Multicultural Affairs)和老年护理部长(Minister for Aged Care)宣布——
他们将与企业和工会合作,制定新的《老年护理行业劳工协议》(Aged Care Industry Labour Agreement),以此促进老年护理行业招聘及保留劳动力。
这份协议提供了包括加快其永居权的两年申请途径在内的激励措施,帮助雇主吸引劳动力。换言之,在澳洲读了护理专业毕业后,可以直接申请雇主担保,然后拿到绿卡。
是的,
在拿到雇主担保482签证后
只要再工作两年即可转为186绿卡!
留学生们读护理专业的要赢麻了!
读完护理相关专业,就能被雇主担保
太香了,就2年诶!
澳洲两位部长在声明中表示,他们了解临时签证持有者的问题,如果获得担保的护理工人有需要,他们开始工作不久就可以与工会对接。
新协议将向此前与相关行业工会签订了谅解备忘录(Memorandum of Understanding)的雇主开放,工会和雇主会直接就协议进行谈判,促进整个行业的透明度和合作。
雇主可以立即申请该协议,内政部承诺将优先处理这部分协议及相关签证申请。
此前,澳洲可没这么直接给某类专业直接留下来的特快渠道。
这也算是兑现了之前移民部长说的给留学生不同的移民通道!
移民、公民和多元文化部长安德鲁·吉尔斯(Andrew Giles)在声明中透露,这项劳工协议的达成归功于过去10个月中,为清理签证积压和重新设定澳大利亚签证政策开展的工作。
老年护理部长安妮卡·威尔斯(Anika Wells)则表示,为了让老年人得到高质量的护理,澳大利亚需要“有技能、多元化和有价值的劳动力”。
“新的劳工协议将通过简化海外工人的就业和签证程序使老年护理提供者和劳动力受益,”她说。
以上是比较幸运的,
以下这些人就不是那么幸运了。
据悉,一项全面改革澳洲国家移民计划的方案预计将使进入该国的低收入移民人数每年减少多达 31,000 人。换句话说,因为工资的提高,被拒签的低收入移民人数将瞬间多了3万多人。
澳洲计划从 7 月 1 日起将临时技术移民的最低工资门槛从 53,900 澳元提高到 70,000 澳元,这将导致移民减少, 并最终导致澳大利亚预测人口短缺 620,000 人。
财长Jim Chalmers周二公布的预算案还将预测,目前的净海外移民激增将迅速回落至长期趋势。
内政部长克莱尔奥尼尔上周公布了政府期待已久的移民审查,该审查发现目前的制度不符合目的,很容易被用来剥削潜在的工人。
奥尼尔透露,十年来一直冻结在 53,900 澳元的技术移民的最低工资将被提高。
这一变化的影响将立即显现,预计临时技术移民及其配偶的数量将急剧下降。
Chalmers 周二将确认净海外移民——包括除短期游客外的所有进出澳大利亚的流动——将在本财政年度创下 400,000 的历史新高,2023-24 年将达到 315,000人。
这是由于国际学生人数激增,其中许多人在 COVID-19 边境关闭期间被拒之门外,以及背包客返回澳大利亚。
此外,关于留学生7月的新政,也引发了广泛的讨论…
朱咏霖在新冠疫情期间享受到了无工时限制带来的好处,每一周有三天在学校学习,还有三天的时间在小吃店和奶茶店工作,接近600澳元周薪让她能够应对悉尼飞涨的房租。
朱咏霖表示,工作时长的限制会让国际学生在应对物价飞涨时力不从心。(Supplied)
这位毕业于悉尼大学媒体专业的中国留学生将于今年七月开始攻读第二个学位——社会福利工作硕士。
但是,随着澳大利亚联邦政府计划在7月1日重新实施对国际学生签证持有人工作时长的限制,此举将会对朱咏霖这样的留学生的收入带来沉重打击。
她说,中国留学生从事的工作以咖啡厅、餐馆、零售店以及超市等为主,每小时的薪资不会很高。
如果未来工作的时间受到限缩,他们的日常开销更加捉襟见肘。
“悉尼的租金很疯狂,我当时差点儿要和六个人租一套房子,”她说,“现在我一间卧室的房租大概是400澳元,已经算是便宜的了。”
“如果这个政策落实下来,我必须被迫去换一个时薪更高的工作,”她说。
“就我个人来讲,很讨厌这个政策。”
乡村地区恐受到冲击
与拥有更多国际学生的大城市相比,澳大利亚乡村或者偏远地区的社区可能受到的冲击更加剧烈。
奥贾·鲁帕克(Ojha Rupak)很喜欢自己在塔斯马尼亚德文特谷(Derwent Valley)草莓农场的工作。但他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鲁帕克说:“在经济上真的很难,因为在新冠疫情期间,我无法工作那么多小时。”
“在经济上,我很难支付我的住宿、食品和学习费用。我的课程每年大约要1万澳元,”他说。
奥贾·鲁帕克在塔斯马尼亚德文特谷草莓农场工作。(ABC Rural: Fiona Breen)
这个草莓农场90%的工人都持国际学生签证。农民杰克·比蒂(Jack Beattie)依靠这些劳动力来建立自己的企业。
“我们的企业培育草莓苗圃,”比蒂说。
他说:“果农每年都会购买一种新作物,我们为他们种。实际上,我们从2016年开始在这里种植草莓苗圃,这是一个强劲的市场。”
在新冠疫情期间,比蒂先生和许多农民一样,在努力建立自己的劳动力队伍。
从那时起,他开始涉足国际学生领域。
他的许多工人来自尼泊尔和不丹,在TAFE或塔斯马尼亚大学学习。
塔斯马尼亚草莓农场的工人大多是国际学生签证持有者。(ABC Rural: Fiona Breen)
取消学生每周工作20小时的上限帮助比蒂先生在新冠疫情期间维持了农场的运营。
他说:“他们设法在一个乡村地区为我工作,不仅能负担生活费和房租,还能负担课程本身的费用。”
他现在担心,国际学生每周工作24小时的新上限会减少自己的劳动力。
“我的员工平均每周工作35个小时。如果变成24小时,那么我们将不得不找近两倍的人来做同样的工作。”
他几乎没有在其他地方成功招工。
“我现在的劳动力主要是尼泊尔人和不丹人,他们的工作速度是背包客的两倍多,”他说。
“他们在这里待的时间也更长,所以我们的培训成本也降低了。总的来说,我们发现他们是更好的合作伙伴,是更好的团队合作者,与背包客相比,我们更喜欢他们的陪伴。”
生活成本压力加大
草莓农场工头巴桑特·斯雷斯塔。(ABC Rural: Fiona Breen)
农场工头巴桑特·斯雷斯塔(Basant Sresta)也对工人的未来感到紧张。
他说:“这真的很难,因为生活成本越来越高,房租和大学费用也越来越高,所以我认为他们会很挣扎。”
“他们没有必要走这么远。他们得开一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这里。如果不值得,没有人愿意来这里。你必须工作更长的时间,才能让它有价值。”
比蒂先生非常担心,他不得不暂停了一项1000万澳元的扩张计划,该计划本来是为了让种植面积再增加两倍。
他说:“由于我们看到的需求非常强劲,我和妻子在隔壁又买了一个200公顷的农场……以扩大我们的苗圃生产业务。”
“除非我们知道有足够的劳动力资源,能够在这些工厂上工作,否则我们没有办法证明投资在那块土地上建立排水、灌溉、防风基础设施是合理的。”
小杨生煎的老板薇薇安·陈表示,自己已经改变策略来适应政府出台的限制国际学生工作时长的政策。(Supplied)
悉尼的企业主也在准备适应新的政策。
在西部经济中心宝活市(Burwood)经营小杨生煎店的薇薇安·陈(Vivienne Chen,音)表示,自己的生意需要改变战略。
“以前用那种全职的[国际学生]会多一点,现在既然工作时间减少了,那就用兼职的,然后找多几个兼职的来代替全职,这也是个办法,能应对那个政策,”她说。
在陈女士的店里目前有五个国际学生在工作,以后厨帮工和服务员的工作为主。
随着外国的学生和工人陆续返回澳大利亚,陈女士认为在用工上还没有感受到直接的压力。
“我们不用把所有的就压在一个全职上面。重要的工作还是稳定的本地人来做的,”她说。
应对用工荒
大卫·左琴科表示,工作时间不设限对农民有帮助。(Landline: Tim Lee)
全国农民联合会(National Farmers\’ Federation )副主席大卫·左琴科(David Jochinke)表示,要解决劳动力短缺问题还需要做更多的工作。
他说:“即使背包客和签证工人慢慢回来,填补了非技术工人的空缺,劳动力危机仍然是农民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
“我们鼓励政府研究所有对工人和农民都有双赢效果的、在新冠疫情所采取的措施,并确保我们保留这些措施。”
在回答有关国际学生签证的问题时,内政部发言人表示:“我认识到在新冠疫情期间和之后,打工度假者对澳大利亚经济复苏的重要性。”
发言人表示,打工度假项目支持澳大利亚雇主的劳动力需求,因为他们可以在任何技能水平和任何职业的情况下工作,而不需要正式的雇主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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